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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一样,从不独一凋零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怎么区分姐姐和妹妹?”

    海小灵淡淡地看了王小尊一眼,王小尊尴尬一笑。

    “刚出生时,谁背后化为火焰的翅膀大一点,谁就是妹妹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出生时还长翅膀,而且还会化作火焰?还有为什么是翅膀大的是妹妹,不应该翅膀大的是姐姐吗?”王小尊绝不是一个合适的听众,而当这种听众遇到比较愤怒的叙述者时,通常下场都不是很好。所以王小尊就被海小灵一拳挂到了墙上安静地聆听。

    “刚开始就说了,我们没有真正的父母,那是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谁是我们的父母,当我们有意识的时候,我们是和森林里的动物们一起生活的。而关于我们种族的事情是有一位老先生后来告诉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看着王小尊捂着自己的嘴,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滑稽样子,海小灵心情不由好了许多,同时,看着王小尊灰白的眼瞳,海小灵也知道了他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出生时的翅膀虽然化作了火焰,但火焰也在背上留下了痕迹,我们是听到了那位老先生的话之后,才知道我是妹妹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儿,王小尊眼神不由一黯。出生时,那化作火焰的翅膀会给一个女孩子带来多大的疼痛?海小灵看到王小尊的眼神,不知不觉间,那愤怒的表情也渐渐收敛了,脸上再次挂上了可爱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不疼的。”好像是为了安慰王小尊,海小灵特意说了这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至于为什么翅膀大的会是妹妹,那是因为,翅膀大的,成长的阻力也就越大,所以到现在,我也比姐姐矮半个头。”

    “化作了火焰的翅膀,其实并没有消失,它们藏在我们的身体里,和我们的生命息息相关。但大概在一千年前……”

    “又是千年!你在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未成年小女孩好不好?咦,我为什么要说又?”王小尊真的是没忍住。小黑三四千岁,你一个小女孩,还是我的妹妹,怎么能这么……老!?

    “你再插嘴,我就让你一个月都说不出话来。”海小灵一撅嘴,王小尊立刻安静。

    “大概在一千年前,姐姐的翅膀为了帮那个老先生,化作了恶魔,离开了。所以,姐姐她就要死了!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让她死,至少,死也要死在一起,我们从不独一凋零,就像天使的翅膀一样,我们同时而生,同时而死,这是生下来就用血定下的誓言。”

    “我用我的翅膀包裹着姐姐,前往北极之地沉睡,希望可以在沉睡中找到办法,但我失败了。看着日渐憔悴的姐姐,我偷偷打晕了她,然后想把自己的翅膀交给姐姐,但即使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,姐姐也没有接受我的翅膀,但她也没办法拒绝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,我们僵持了近千年,就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,你的哥哥来了。姐姐骗了他,他也骗了姐姐。要是你哥哥不骗姐姐的话,我还是有把握把我的翅膀强行给姐姐的,没想到,他会那样做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,我的心神受到很严重的创伤,虽然我和姐姐都活了下来,但不久后,我们都会死的,我的翅膀已经在那时候化作了恶魔,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。”说着说着,海小灵越来越低落,看来她真的很爱自己的姐姐啊。

    “真傻!”沉默了好长时间,王小尊嘲笑说道。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海小灵,还是在说海小柔,亦或是在说周连雨,或者,他是在说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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