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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子小说网 www.yanzitai.com,红凯x东方白——命运的相遇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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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红凯与伽古拉拼剑,虽然受伤,但是却激活了石化的欧布圣剑,变回了原本的样子……

    红凯刚准备找伽古拉报一剑之仇,只听一声惊呼,便见岳不群在那狂甩右手,群雄见岳不群在那甩手,无不大感惊奇,只听一人说道:“岳不群右手着火了!”众人定睛一看,果不其然,岳不群掌心发黑,还冒出一缕青烟,明显是被灼伤了。

    岳不群对着东方白歇斯底里的吼道:“妖女!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!”

    东方白也是一脸怒色,满面潮红的怒声道:“岳不群!你这个伪君子,自己跑我面前一掌打在我胸……胸部上,结果被我怀中的物品灼伤,你却来怪我?!你们名门正派都是这么喜欢搬弄是非的吗?!”群雄一听岳不群身为五岳派掌门,一派宗师居然去袭击女子的胸部,无不唾骂老色狼,岳不群闻言,脸红一阵白一阵的。

    红凯走上前去对岳不群歉然道:“岳先生,真是不好意思,贱内太顽皮,烤熟了您的咸猪手,我在这给你道个歉。”群雄一听红凯说岳不群的手是咸猪手,无不捧腹大笑,岳不群冷哼一声甩袖离去,华山派众人也是赶紧离去,今天掌门丢人已经够多了。

    东方白从怀中取出先前欧布打死巴顿出现的卡片交给红凯,道:“凯哥,这是我们之前在峨眉一战出现的,之前你晕厥,所以就我拿着了。”

    红凯见卡片亮着红光,片刻后露出一个人像,了然的笑了笑,对着卡片道:“原来是泰罗前辈啊,辛苦你了!”东方白闻言一阵好奇,这时听伽古拉道:“凯,我真替你悲哀,失去了记忆,卡片也要重新收集,呵。”

    红凯冷声道:“伽古拉,多说无益,先前我的剑硬度不行,这次我要还你一剑之仇!”

    伽古拉嘿嘿一笑,道:“没想到啊,失忆的你,居然和我们初识的时候是那么的像,真是怀念啊,呵呵呵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红凯对着群雄道:“各位朋友,这里很快就要变成一片修罗地狱了,请各位迅速离去,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!”接着也让东方白离去。

    群雄虽不信他俩打斗会有什么天崩地裂之象,但是见红凯脸色凝重,显然不是说大话,便相继告退,伽古拉见红凯劝众人离开,嗤笑一声,道:“凯,你还是那么的心软啊,对人类你还真是好啊,不过这里可和地球不同,这里人类分为正邪两派,你的老婆可是邪派的代表人物哦,这里这群人都是正派人士,一起消灭岂不是更好?”群雄听这话无不露出怒色,但是被经过先前见过伽古拉杀人的人劝解,均冷静下来下山去了。

    红凯不为所动的道:“你不用激将,对我而言,他们都是生命,作为奥特战士,我不可能放任他们不管。”

    伽古拉也不再多言,唰的一下挥出一道红光射向红凯,红凯也握紧欧布圣剑,道:“欧布风之剑!”瞬间狂风大作,山上的树木被连根拔起,红凯一剑挥向伽古拉,伽古拉猛地跃起一剑劈出,噼里啪啦一阵作响,飞来的树木全部化为木屑,伽古拉欺身上前,猛的一剑砍下,红凯手持欧布圣剑挡住,用出独孤九剑的破剑式挡开了伽古拉的剑,伽古拉大惊,心道:“凯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么精妙的招式,我来可不是为了和他一脚高下的,还是先走为妙。”猛的一剑逼退了红凯,然后唰的一剑劈在地上,轰的一声,地面轰出一个大坑,尘土飞扬,片刻后伽古拉的身影消失了。

    战斗结束后,红凯也不多做停留,找到东方白就离开了嵩山,有几个好奇的江湖人士跑到现场一看,见地上一个大坑,以及被连根拔起的参天大树,无不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天色渐黑,封禅台旁除恒山派外已无旁人。仪和问道:“掌门师兄,咱们也下去吗?”她仍叫令狐冲“掌门师兄”,显是既不承认五派合并,更不承认岳不群是本派掌门。

    令狐冲道:“咱们便在这里过夜,好不好?”只觉和岳不群离开得越远越好,实不愿再到嵩山本院和他见面。

    他此言一出,恒山派许多女弟子都欢呼起来,人同此心,谁都不愿下去。当日在福州城中,她们得悉师长有难,曾求华山派援手,岳不群不顾“五岳剑派,同气连枝”之义,一口拒绝,恒山弟子对此一直耿耿于怀。今日令狐冲又为岳灵珊所伤,自是人人气愤,待见岳不群夺得了五岳派掌门之位,各人均是不服,在这封禅台旁露宿一宵,倒是耳目清净。仪清道:“掌门师兄不宜多动,在这里静养最好。只是这位师妹……”说时眼望任盈盈。

    令狐冲笑道:“这位不是咱们恒山派的,是任大小姐。”任盈盈一直扶着令狐冲,听他突然泄露自己身分,不由得大羞,急忙抽身站起,逃出数步。令狐冲不防,身子向后便仰。

    仪玉站在他身旁,一伸手,托住他的左肩,叫道:“小心了!”

    仪和、仪清等早知任盈盈和令狐冲恋情深挚,非比寻常。令狐冲就任恒山派掌门人,这位任大小姐亲来道贺,击破了魔教的奸谋,可说大有惠于恒山派,听得眼前这个样貌普通的尼姑竟然便是任大小姐,都是惊喜交集。

    恒山众弟子心目中早就将这位任大小姐当作是未来的掌门夫人,相见之下,甚是亲热。当下仪和等取出干粮、清水,分别吃了,众人便在封禅台旁和衣而卧。令狐冲重伤之余,神困力竭,不久便即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睡到中夜,忽听得远处有女子声音喝道:“什么人?”

    令狐冲虽受重伤,内力极厚,一听之下,便即醒转,知是巡查守夜的恒山弟子盘问来人。听得有人答道:“五岳派同门,掌门人岳先生座下弟子林平之。”

    守夜的恒山弟子问道:“深夜来此,为了何事?”

    林平之道:“在下约得有人在封禅台下相会,不知众位师姐在此休息,多有得罪。”言语甚为有礼。

    便在这时,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西首传来:“姓林的小子,你在这里伏下五岳派同门,想倚多为胜,找老道的麻烦吗?”

    令狐冲认出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,微微一惊:“林师弟与余沧海有杀父杀母的大仇,约他来此,当是索还这笔血债了。”

    林平之道:“恒山众师姐在此歇宿,我事先并不知情。咱们另觅处所了断,免得骚扰了旁人清梦。”

    余沧海哈哈大笑,说道:“免得骚扰旁人清梦?嘿嘿,你扰都扰了,却在这里装滥好人。有这样的岳父,便有这样的女婿。你有什么话,爽爽快快的说了,大家好安稳睡觉。”

    林平之冷冷的道:“要安稳睡觉,你这一生是别妄想了。你青城派来到嵩山的,连你共有三十四人。我约你一齐前来相会,干么只来了三个?”

    余沧海仰天大笑,说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?也配叫我这样那样么?你岳父新任五岳派掌门,我是瞧在他脸上,才来听你有什么话说。你有什么屁,赶快就放。要动手打架,那便亮剑,让我瞧瞧你林家的辟邪剑法,到底有什么长进。”

    令狐冲慢慢坐起身来,月光之下,只见林平之和余沧海相对而立,相距约有三丈。

    令狐冲心想:“那日我在衡山负伤,这余乌龟想一掌将我击死,幸得林师弟仗义,挺身而出,这才救了我一命。倘若当日余乌龟一掌打在我身上,令狐冲焉有今日?林师弟入我华山门下之后,武功自是大有进境,但与余乌龟相比,毕竟尚有不逮。他约余乌龟来此,想必师父、师娘定然在后相援。但若师父师娘不来,我自也不能袖手不理。”

    余沧海冷笑道:“你要是有种,便该自行上我青城山来寻仇,却鬼鬼祟祟的约我到这里来,又在这里伏下一批尼姑,好一齐向老道下手,可笑啊可笑。”

    仪和听到这里,再也忍耐不住,朗声说道:“姓林的小子跟你有恩有仇,和我们恒山派有什么相干?你这道人便会胡说八道。你们尽可拼个你死我活,咱们只是看热闹。你心中害怕,可不用将恒山派拉扯在一起。”她对岳灵珊大大不满。爱屋及乌,恨屋也及乌,连带的将岳灵珊的丈夫也憎厌上了。

    余沧海与左冷禅一向交情不坏,此次左冷禅又先后亲自连写了两封信,邀他上山观礼,兼壮声势。余沧海来到嵩山之时,料定左冷禅定然会当五岳派掌门,因此虽与华山派门人有仇,却丝毫不放在心上,哪知这五岳派掌门一席竟会给岳不群夺了去,大为始料所不及,觉得在嵩山殊无意味,即晚便欲下山。

    青城派一行从嵩山绝顶下来之时,林平之走到他身旁,低声相约,要他今晚子时,在封禅台衅相会。林平之说话虽轻,措词神情却无礼已极,令他难以推托。

    余沧海寻思:“你华山派新掌五岳派门户,气焰不可一世,但你羽翼未丰,五岳派内四分五裂,我也不来怕你。只是须得提防你邀约帮手,对我群起而攻。”他故意赴约稍迟,跟在林平之身后,看他是否有大批帮手,眼见林平之竟孤身上峰赴约。他暗暗心喜,本来带齐了青城派门人,当下只带了两名弟子上峰,其余门人则散布峰腰,一见到有人上峰应援,便即发声示警。

    上得峰来,见封禅台旁有多人睡卧,余沧海暗暗叫苦,心想:“三十老娘,倒绷婴儿。我只去查他有无带同大批帮手上峰,没想到他大批帮手早在峰顶相候。老道身入伏中,可得筹划脱身之计。”他素知恒山派的武功剑术决不在青城派之下,虽然三位前辈师太圆寂,令狐冲又身受重伤,此刻恒山派中人材凋零,并无高手,但毕竟人多势众,如果数百名尼姑结成剑阵围攻,那可棘手得紧。

    待听得仪和如此说,虽然好生无礼,但言语之中显是表明两不相助,不由得心中一宽,说道:“各位两不相助,那是再好不过。大家不妨把眼睛睁得大大的,且看我青城派的剑术,与华山派剑法相较却又如何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各位别以为岳不群侥幸胜得嵩山左师兄,他的剑法便如何了不起。武林中各家各派,各有各的绝技,华山剑法未必就能独步天下。以我看来,恒山剑法就比华山高明得多。”

    他这几句话的弦外之意,恒山门人如何听不出来,仪和却不领他的情,说道:“你们两个,要打便爽爽快快的动手,半夜三更在这里叽哩咕噜,扰人清梦,未免太不识相。”

    余沧海心下暗怒,寻思:“今日老道要对付姓林的小子,又落了单,不能跟你们这些臭尼姑算帐。日后你恒山门人在江湖上撞在老道手中,总教你们有苦头吃的。”他为人极是小气,一向又自尊自大惯了的,武林后辈见到他若不恭恭敬敬的奉承,他已老大不高兴,仪和如此说话,倘在平时,他早就大发脾气了。

    林平之走上两步,说道:“余沧海,你为了觊觎我家剑谱,害死我父母双亲,我福威镖局中数十口人丁,都死在你青城派手下,这笔血债,今日要鲜血来偿。”

    余沧海气往上冲,大声道:“我亲生孩儿死在你这小畜生手下,你便不来找我,我也要将你这小狗千刀万剐。你托庇华山门下,以岳不群为靠山,难道就躲得过了?”呛啷一声,长剑出鞘。这日正是十五,皓月当空,他身子虽矮,剑刃却长。月光与剑光映成一片,溶溶如水,在他身前晃动,只这一拔剑,气势便大是不凡。

    恒山弟子均想:“这余沧海成名已久,果然非同小可。”林平之仍不拔剑,又走上两步,与余沧海相距已只丈余,侧头瞪视着他,眼睛中如欲迸出火来。

    余沧海见他并不拔剑,心想:“你这小子倒也托大,此刻我只须一招‘碧渊腾蛟’,长剑挑起,便将你自小腹而至咽喉,划一道两尺半的口子。只不过你是后辈,我可不便先行动手。”喝道:“你还不拔剑?”他蓄势以待,只须林平之手按剑柄,长剑抽动,不等他长剑出鞘,这一招“碧渊腾蛟”便剖了他肚子。恒山弟子那就只能赞他出手迅捷,不能说他突然偷袭。

    令狐冲眼见余沧海手中长剑的剑尖不住颤动,叫道:“林师弟,小心他刺你小腹。”

    林平之一声冷笑,蓦地里疾冲上前,当真是动如脱兔,一瞬之间,与余沧海相距已不到一尺,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。这一冲招式之怪,无人想像得到,而行动之快,更是难以形容。

    他这么一冲,余沧海的双手,右手中的长剑,便都已到了对方的背后。他长剑无法弯过来戳刺林平之的背心,而林平之左手已拿住了他右肩,右手按上了他心房。余沧海只觉“肩井穴”上一阵酸麻,右臂竟无半分力气,长剑便欲脱手。眼见林平之一招制住强敌,手法之奇,恰似岳不群战胜左冷禅时所使的招式,路子也是一模一样,令狐冲转过头来,和任盈盈四目交视,不约而同的低呼:“东方不败!”

    两人都从对方的目光之中,看到了惊恐和惶惑之意。显然,林平之这一招,便是东方不败当日在黑木崖所使的功夫。林平之右掌蓄劲不吐,月光之下,只见余沧海眼光中突然露出极大的恐惧。林平之心中说不出的快意,只觉倘若一掌将这大仇人震死了,未免太过便宜了他。

    便在此时,只听得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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